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。很多中(🕺)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(tài )长(zhǎng ),没(méi )有(yǒu )前途,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(♈)情,于是在校刊上(shàng )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(🌶)歌,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(✏)美谈,诗的具体内容是:
年少的时(shí )候(hòu )常(🎱)(cháng )常(cháng )想(xiǎng )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(luò )叶的山(🆓)路上慢慢,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。因为(💬)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(zì )己(jǐ )喜(xǐ )欢(huān )的(de )姑娘,而有自己(🛤)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(méi )开敞篷车(🥔),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(🎵)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。然后(💹)随着(zhe )时(shí )间(jiān )过(guò )去(qù ),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,不像上学的时候,觉得(👥)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——对了,甚至还(🐂)有生命。
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(jìn )生(shēng )活(huó ),听(tīng )了我的介绍以(🗑)后他大叫道:你丫怎么过得像是(shì )张学良(🦎)的老年生活。
然后我呆在家(😪)里非常长一段时间,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(🛢),没有(yǒu )什(shí )么(me )可(kě )以(yǐ )让我激动万分,包括出入各种场合,和各种各(gè(🔶) )样的人打交道,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(🦇),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(🚟)的陌生面孔。
于(yú )是(shì )我(wǒ )充(chōng )满(mǎn )激情从(😣)上海到北京,然后坐火车到野山,去体(tǐ )育场(🚻)踢了一场球,然后找了个宾(🕷)馆住下,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(🛤)穿黑色衣(yī )服(fú )的(de )漂(piāo )亮(liàng )长发姑娘,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(🥂)前我(wǒ )也未必能够认出,她可能已经剪过头(👊)发,换过衣服,不像我看到的(🙈)那般漂亮,所以只(zhī )好(hǎo )扩(kuò )大(dà )范(fàn )围(wé(🔋)i ),去掉条件黑、长发、漂亮,觉得这样把握大(dà )些,不幸发现,去掉了这三(🙅)个条件以后,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(♊)的姑娘。
然后(hòu )我(wǒ )推(tuī )车(chē )前(qián )行,并且越推越悲愤,最后把车扔在地(🥊)上,对(duì )围观的人说:这车我不要了,你们谁(🔙)要谁拿去。
在抗击**的时候,有(🥊)的航空公司推出了(le )教(jiāo )师(shī )和(hé )医(yī )护(hù(⭕) )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,这让人十分疑惑(huò )。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(🥌)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。但是,我实在看不(👅)到老师除了教大(dà )家(jiā )勤(qín )洗(xǐ )手(shǒu )以外有什么和**扯上关系的。那我(🎾)是清洁工坐飞(fēi )机能不能打六折?
这样再(🧚)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(🤟)个剧本为止。
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(wéi )《三(sān )重(💀)(chóng )门(mén )》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,此时觉得北京什(shí )么都不好,风沙(⛷)满天,建筑土气,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(🎬)谁西部大开发掉了。我(wǒ )觉(jiào )得(dé )当(dāng )时(shí )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(🌉)个宾馆,居然超过十(shí )一点钟要关门,幸好北(🎖)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(🌅)半夜,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,看(kàn )了(le )一(yī(😈) )个(gè )礼(lǐ )拜电视回去了,觉得上海什么都好,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(🔰)还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