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以前我急(jí )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,曾经(jīng )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(jiē )目。在其他(👯)各种各样的场(chǎng )合也(🈲)接触(🚔)(chù )过为数不少的文学(✨)哲(zhé )学类的教授学者,总(zǒ(🔐)ng )体感觉就(jiù )是这是素质极(🐺)其(qí )低下的群(qún )体,简单地(🐱)说就是最(zuì )最混饭吃的人群,世界上死几(jǐ )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(jǐ )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(duō )。
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《三重门》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(qián )的事宜,此时觉得北(🚋)(běi )京什么都不好,风沙(📽)满天(🥚)(tiān ),建筑土(tǔ )气,如果不(🌿)说这是北(běi )京还没准给谁(✴)西部大(dà )开发掉了(le )。我觉得(🤵)当时住(zhù )的是中国(guó )作家(🐅)协会的一个宾馆(guǎn ),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,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(zhù )我逛到半夜,所以早(zǎo )早躲在里面看电视,看了(le )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,觉得上(shàng )海什么都好,至少(🈂)不(bú )会一个饺子比馒(🐫)头还大。
我最后一(yī )次见老(💷)夏是在医院里(lǐ )。当时我买(🏐)去一袋苹(píng )果,老夏(xià )说,终(🚡)于有人来(lái )看我了。在探望(🌲)过程中他多次(cì )表达了对我的感谢,表示如果(guǒ )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(wǒ )很多好处,最后还说(shuō )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: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。我本以(yǐ )为他会说走(🐙)私是不需(xū )要文凭的(🕴)。
最后我说:你(nǐ )是不是喜(💊)(xǐ )欢两个位子的,没顶(dǐng )的(🐷)那种车?
路上我疑惑的是为(👉)什(shí )么一样的艺术,人家可(⛎)以(yǐ )卖艺,而我写作却想(xiǎng )卖也卖不了,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(shù )家,而我往路边一坐(zuò )就是乞丐。答案是:他所(suǒ )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,而我所(🔑)会的东西是每(měi )个人(⛑)不用学都会的。
我有(yǒu )一些(🐄)朋友(yǒu ),出国学习都去新西(🚎)(xī )兰,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(🏥)都是(shì )开跑车的,虽然(rán )那(🤒)些都是(shì )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(de )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,说白了就是很(hěn )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(dōu )是开两个门的车的,因为(wéi )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(🚣)车(chē )是跑车。而这些车(🍵)也(yě )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(🍒)觉得(dé )牛×轰轰(hōng )而已。
四(🐶)天以后我在(zài )路上遇见这(📼)辆车,那人开得飞(fēi )快,在内(🛵)道超车(chē )的时候外(wài )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(tíng )车,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。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,不(bú )禁大叫一声:撞!
中国(guó )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(shī )的地位拔高,终于(✒)拔到今天这(zhè )个完全(✳)不正确的位置(zhì )。并且称做(🎨)阳光下最光辉(huī )的职业。其(🛏)实说穿了,教师只(zhī )是一种(🤙)职业,是养家口的一个(gè )途(🍚)径,和出租车司机,清(qīng )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(bié )。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,那倒是可以(yǐ )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(huī )的职业。关键是,教师是(shì )一个极其简单的循(💙)环性工作,只要教材不(🗳)改,永远(yuǎn )就是两三年一个(🐦)轮回,说(shuō )来说去一(yī )样的(👣)东西,连活跃气(qì )氛用的三(🐫)流笑话都一样。这点(diǎn )你只(🥒)要留级一次,恰好又(yòu )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(zhī )道了。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,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(zǐ )嘴紧,数理化英历地(dì )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,还有寒暑假,而且除了(🧟)打钩以(yǐ )外没有什么(🦏)体力活了(le ),况且每节课都得(🎂)站着完(wán )全不能成(chéng )为工(💴)作辛苦的理由,就像出租车(📕)司机一定不觉得坐(zuò )着是一种幸福一样。教师(shī )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(huī )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(lù )于阳光下。
后来我们(men )没有资金支撑下(🤳)去,而且(qiě )我已经失去了对(🌦)改车的兴趣,觉得人们(📠)对此一无所(suǒ )知,大部分车(☕)到这里都是(shì )来贴个膜(mó(🐮) )装个喇叭之类,而我(wǒ )所感(🗂)兴趣的,现在都已经满是(shì )灰尘。
我曾经说过中国教(jiāo )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(jiāo )师的水平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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