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野山(shān )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(běi )京的火车票,晚上去超市买(❔)(mǎi )东(dōng )西,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(gè )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,长得非(💷)常之漂亮,然而我(🤸)对(duì )此(cǐ )却没有任何行动,因为即使(shǐ )我今天将她弄(👕)到手,等我离(lí )开(🏬)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(de )毒手——也不能说是惨遭,因(yīn )为可能此人(🔰)还乐于此道。我(wǒ )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(yī )年时间(🙍)里一直在等她(🔷)的出现(xiàn ),她是个隐藏人物,需要经历(lì )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。
而这(💜)样的环境最适合(🦐)培养诗(shī )人(rén )。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(xiě )小说太长(💦),没有前途,还是(shì(😤) )写诗比较符合国情,于是在(zài )校(xiào )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(shī )歌,其(🗳)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(wéi )美谈,诗的具体内容是:
我(wǒ )说(🕡):搞不出来,我(➕)的驾照都(dōu )还(hái )扣在里面呢。
听了这些话我(wǒ )义愤填膺,半个礼拜以后(⌛)便(biàn )将此人抛弃(🥈)。此人可能在那(nà )个(gè )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(sā(📄)n )菱的跑车,但是总(🌖)比街上桑(sāng )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,于是(shì )死(sǐ )不肯分手,害我在北京躲(🏫)了(le )一个多月,提心吊胆回去以(yǐ )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(🆕)经有(yǒu )了新男(🌸)朋友,不禁感到难过(guò )。
这首诗写好以后,整个学院(yuàn )不论爱好文学还是(⏯)不爱好文(wén )学的(🎲)全部大跌眼镜,半天才(cái )弄(nòng )明白,原来那傻×是写儿(🌡)歌(gē )的,第一首是(🈷)他的儿歌处女(nǚ )作,因为没有经验,所以没(méi )写(xiě )好,不太押韵,一直到现(🏢)在(zài )这首,终于像个儿歌了。
在(zài )做中央台一个叫《对话》的(de )节目的时候,他(💳)们请了两个(gè ),听名字像两兄弟,说话的路(lù )数是这样的:一个开口就(🎄)是(shì )——这个问(🏝)题在××学上叫(jiào )做××××,另外一个一开口(kǒu )就(💇)是——这样的问(♊)题在国外(wài )是××××××,基本上每(měi )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(🔓),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(huà )多的趋势。北京台一个名字(zì )我忘了的(🥚)节目请了很多权威(wēi ),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(mù ),一些平时看来很(🚅)有风度的(de )人在不(⏫)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(qíng )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,被指(⚡)(zhǐ )出后露出无耻(🐗)模样。
北京最(zuì )颠簸的路当推二环。这条路(lù )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(🔕),就(jiù )两个字——坎坷。二环给人(rén )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(yuè )野赛(👢)的一个分站。但是北京(jīng )最(zuì )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,不(bú )过在那些平(🥠)的路上常常会让(🤝)(ràng )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(kēng ),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,脑(nǎo )子里只(🖍)能冒出三个字——颠(diān )死他。
当年冬天即将春天,长时间下雨。重新开始(🗯)写剧本(běn ),并且到了原来的洗头店,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(xiàng )。收养(🐫)一只狗一只猫,并且(qiě )常(cháng )常去花园散步,周末去听人(rén )在我旁边的教(🐥)堂中做礼拜,然后(⛄)去超市买东西,回去睡(shuì )觉。
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:原来是个灯泡广(🕷)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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