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我(📯)离开学(xué )校开始算起,已经(jīng )有四年的时间,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,四年就(jiù )是一个轮回。而中(zhōng )国男足不断传来的(de )失败又失败再失败(bài )的消息,让人感觉(jiào )四年又四年再四年(nián )也不断过去。这样(yàng )想好像也是刹(shā )那间的事情。其实(shí )做学生是很开心的(de )事情,因为我不做(zuò )学生以后,有很多(duō )学校(🚏)里从没有学习(xí )过的事情要面对,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,至少学(xué )校没有说过手持学(xué )生证或者毕业证等(děng )于手持垃圾一样是(shì )不能登机的。
我们(men )之所以能够听见对(duì )方说话是因为老夏(xià )把自己所有的(de )钱都买了车,这意(yì )味着,他没钱买头(tóu )盔了。
当我们都在(zài )迷迷糊糊的时(🕹)候,老夏已经建立了他(tā )的人生目标,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。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(yě )已走向辉煌,在阿(ā )超的带领下,老夏(xià )一旦出场就必赢无(wú )疑,原因非常奇怪(guài ),可能对手真以为(wéi )老夏很快,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(jiù )失去信心。他在和(hé )人飙车上赢了一共(gòng )两万多块钱,因为(wéi )每场车队获(🌵)胜以后(hòu )对方车队要输掉人(rén )家一千,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。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(shǒu )富,从此身边女孩(hái )不断,从此不曾单(dān )身,并且在外面租(zū )了两套房子给两个(gè )女朋友住,而他的(de )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(dàn )气避震加速管,头(tóu )发留得刘欢长,俨(yǎn )然一个愤青。
老夏(xià )走后没(🐤)有消息,后(hòu )来出了很多起全国(guó )走私大案,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,结果发现(xiàn )并没有此人。
此时(shí )我也有了一个女朋(péng )友,是电视台一个(gè )谈话节目的编导,此人聪慧漂亮,每(měi )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(néng )扛着最好的器具回(huí )来。她工作相对比(bǐ )较轻松,自己没找(zhǎo )到(🍄)话题的时候整天(tiān )和我厮混在一起。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,因为是自动挡,而且车非常之重,所以跟桑塔那跑的(de )时候谁都赢不了谁(shuí ),于是马上又叫朋(péng )友定了一台双涡轮(lún )增压的3000GT,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,然后打电话约女朋(péng )友说自己换新车了(le )要她过来看。
假如(rú )对方说(🏅)冷,此人必(bì )定反应巨大,激情(qíng )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,抓住机会揩油不止;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(tuō )下一件衣服,慢慢(màn )帮人披上,然后再(zài )做身体接触。
老夏(xià )目送此人打车离去(qù )后,骑上车很兴奋(fèn )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。我忙说:别,我还(hái )是打车回去吧。
这(zhè )就是为什么我在北(běi )京一(🏏)直考虑要一个(gè )越野车。
于是我们(men )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,换了个大尾翼,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,付(fù )好钱就开出去了,看着车子缓缓开远(yuǎn ),我朋友感叹道:改得真他妈像个棺(guān )材。
老夏目送此人(rén )打车离去后,骑上车很兴奋地邀(yāo )请我坐上来回学校(xiào )兜风去。我忙说:别,我还是打车回(huí )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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